的衣裳。

丫鬟看她额间泛出细密的冷汗,脸上白得毫无血色,差点又要哭出来。

“姑娘,真的不用请大夫么?”

顾运靠在软枕上,“咱家这几日都忙,就别添乱了。”

黄杏跺了跺脚,咬牙说:“那我去厨房叫人熬碗安神汤来!”方子一应都齐全,是之前大夫留下的,就因为顾运有这个老毛病。

这次顾运没再阻止,说了句:“去吧去吧。”

澄心找来干净衣裳和巾帕,给顾运汗湿了的内衫脱了下来,擦干净身体,再给换上干净的衣裳,才伺候人起床。

洗漱后,顾运饮一盏蜂蜜蜜桔汤,才觉得好些。

澄心在一旁收拾东西,发现大桌子上堆着的一叠纸本,文房四宝都胡乱摊开在桌面。

昨儿晚上她们分明是收拾好才去睡的,这必是姑娘昨晚上弄的。

立刻就急了:“怪道这样,不叫我们守夜,敢是将我们打发走了,自己好挑灯熬夜,姑娘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,生了病来,是我们伺候得不好,老太太,太太过来要撵我们出去,我们也是一句话不敢辩驳。”说着说着,果真红了眼眶,洇出泪来。

顾运一见,可还得了,忙去哄:“怎么还急哭了,我并没有熬心费神的,你看,不过就写了两页纸,真没什么,我下回再不这样了好不好?”

这两个主仆屋子里闹哄,黄杏才从外面来就听见声音,忙进屋子,一问,澄心就将事情怨嗔说了一遍,一边方止了眼泪。

黄杏扶着顾运坐下,“小祖宗,你别急着哄她了,自己还不好,再急狠,真要请大夫了。”

顾运哎哎叹一声。

黄杏才是继续说:“姑娘别怪澄心急成这样,素日老太太,太太得空就要嘱咐的,姑娘原就有爱梦魇的毛病,若今日果真闹出病来,大夫来了,太太再一问,知道原是我们伺候没有尽心,哪能不发落?又因这些,连大小姐是常说的,不让姑娘们饮食起息乱来,晚睡晚起,其他姑娘都好,偏偏我们这里出问题,这还不是我们错处么。”

“原是我的错,我下回再不这样了,你叫澄心快别哭了。”顾运拉拉黄杏的袖子。

澄心将手帕塞进腰间别好,站起来,“我什么时候哭了,姑娘别诬赖人。”

她的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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